降香自然是乐得萧昶对自家娘子体贴。
等萧昶他们出来的时候福安已经把一切收拾妥当,带着人下去了。
来回折腾温妧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着,萧昶半抱着她坐在塌边,从床榻旁的小几上倒了杯水喂着温妧喝了下去。
上了榻萧昶没有按规矩一人一条被褥,而是拥着温妧同衾而眠,温妧累及,抱着萧昶精壮的腰身,发顶抵着他的下巴,沾枕便睡。等着她睡熟,萧昶才拿起一旁盒子里装着的药膏,掀开被子的一角脱下温妧的亵裤,蘸着药膏帮她涂抹着,等涂抹完,萧昶额间已经忍耐到青筋暴露,下了塌灌下几杯水冷静了一会儿才重新回到床榻上。
次日,温妧睡眼惺忪的看着面前出现的俊脸,滞住,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和萧昶已经成亲了,昨日是她们大婚之日,温妧想着痴痴笑了两声,宛如一只偷了腥的猫。
见萧昶还未醒,温妧杏眼滴溜溜的转了转,凑到他面前,伸出手在他面部轻轻划着,慢慢下移,见他喉咙见凸起的喉结,想要轻轻碰一碰,结果还未碰到便被一双大手擒住。
温妧赶忙竖起双手,无辜的看着她。萧昶眼睛一片清明显然早就醒了。
温妧扁嘴:“表哥原来早就醒了。”出声后才发现声音有些沙哑,温妧便知是昨晚的缘故,满含羞意的
眼。
萧昶庆幸昨晚给温妧喂了水,要不今早起来她的声音估摸着不能听了。萧昶将温妧架着跨坐到自己身上。
温妧惊呼一声:“表哥。”
萧昶揽着她的细腰半倚在引枕:“昨晚,不是这么教的。”
谁能想到矜贵自持的萧昶在床榻间如此孟浪呢!想到昨晚他连卿卿这类称呼都说出口,还诱逼着自己一声声的一声声的唤他“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