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昶身量高,看得远,四周望去,尽是人潮涌动。俯身在温妧耳边轻轻商量:“这会儿人多我们先去用膳可好。”
温妧被挤的难受,自然是答应的。
几人找了个酒肆,寻了个包间,这才安静下来。因着是头次来这家酒肆,便让店家随意上了几样招牌菜。
温妧看着面前桌案上一碟碟的菜满是新奇,虽然在长安时也会和闺中好友出来游玩,但从来没有去过酒肆。与府里菜肴精致漂亮不同,这边没有名贵的食材甚至没有好看的摆盘却同样诱人,甚至更有食欲。
温妧脾胃不好,用完膳总是胀气,平日里都有婢女帮她揉揉小肚子,如今在外面温妧自然不好让自己的婢子帮自己揉肚子,只能自己站起来消消食。
突然外头传来琴声,温妧有些好奇,将窗户打开一条缝悄悄看着外面。只见一位衣着暴露的胡女在酒肆中心跳着舞与客人调笑着。温妧哪里见过这场面,想打开窗户看得更清楚一点。
手刚刚触到窗户,眼前一黑,一只大手覆在自己的眼睛上。头顶传来萧昶好听的声音:“别看,免得污了你的眼睛。”
温妧眨眨眼睛,卷翘的睫毛扫在萧昶的手心,一直痒到他心底。
温妧嘟着嘴,有些不开心,用手扒开眼前的大手转过身,由于萧昶一只手撑在窗户上使得这个姿势看起来温妧像是被萧昶抱在怀里一样。
温妧嘟着嘴,皱着眉,眼神里有些不解:“我还没看到呢,你这会儿不让我看,过会儿我们出去的时候路过我也会看到的。”
萧昶面色闪过不自然,有些尴尬,但很快又恢复成那个从容的太子殿下,“刚刚一路上不就在念叨着想吃糖葫芦吗,现在外面的人应该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