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你个鳖孙。”
“……”
棠离走过这一片脾气不太好的草地,继续往深处去。
眼前一阵白色烟雾袅袅,他穿过来,眼前渐渐明了,看见远处花丛中,有一道黑色的身影。
墨临那身五彩斑斓的黑此时此刻好像是找到了最终的归属,各种颜色都从墨色的长袍里跳出来开始竞相争艳,要跟脚边的花掰头出来个c位,最后似乎是红花赢了,他的黑袍上开满了殷红的彼岸花,像极了一套红色的喜服。
棠离站在远处,正好墨临回眸,一侧的碎发紧贴着脸颊,另一侧的发丝在空中飞舞。
他怔愣了许久,才迈开脚步走过去,盯着他被自己削去的那一缕发丝。
“这,这头发就不能再长了吗?”
怎么总是一次又一次地提醒他的罪恶。
他尽量控制自己的眼神停留在墨临的脸侧,不太敢看其他的地方。
知道他喜欢黑衣,偶尔也穿白衣,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穿红色的锦袍,那一抹红好像直接透过眼睛,烙在了他心口。
食色,性也。
他简直要无力把控自己,但偏偏墨临此时的表情非常正经,一脸要说大事的庄重严肃。
于是棠离只好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不再去看他。
“这是什么地方?”
“那只花妖的记忆。”
棠离先是惋惜了下那些广场舞时光,而后才想起正事来。
他的‘死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