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游悯高他半个头,胸膛也更宽广些,只是现在的他缺少营养,太瘦了。

宋奚两手伸到他腰后搂住,“怎么了?你眼睛还没好呢,得好好休息。”

话音刚落,他脖颈上便低落几滴温热的液体,一颗颗滚落而下,烫进他心底。

宋奚笑了声:“哭什么,我在呢。”

自从发现自己生病那段时间起,江游悯就特别爱黏着他,做||爱时也是狠了心的搞,晚上经常半夜惊醒,反复查探宋奚在不在身边。

宋奚知道他心里煎熬,也就由着他去了,现在想来还是心疼。

江游悯抱着他,想用力把人揉进骨血,却又害怕会弄疼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复述着“我爱你”。

相处这么多年,对方什么脾性,说什么话要做什么事通通一清二楚。

宋奚也回过味来,江游悯这个反应,大概是知道了什么,或者是,恢复了什么记忆。

原来a给的小礼物就是这个。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宋奚被他男人楼的有点喘不过气,当即没好气地把人推开,“行了行了,鸡汤差不多了,我得去放点盐。”

江游悯像只焉了的哈奇士,老老实实退到一边,“好吧。”

他眼尾还带着红,和没生病前雷厉风行的样子判若两人。

宋奚轻踮起脚,揉揉他脑袋,将他一头柔发揉得稀乱,“好了,顺顺毛。”

江游悯也不恼,一如年少时收起满身刺,将自己的致命弱点,毫无保留地交给这个人。

窗外西山日暮,火红的霞光透过玻璃窗映照进来,日落不是生命的消逝,而是另一种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