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日回来后,心口就闷得慌,特别是那块从出生起就有的胎记,感觉颜色看上去都要比往日鲜艳些。
符明渊将手放在心口,那枚印记摸起来有些烫,连带着心脏的跳动都快了几分。
窗外寒风呼啸,他看着窗户,蓦地眼前一晃,窗边似乎出现两个身影,矮点的那位手撑着拐杖,瞧着有些瘸。
旁边那位伸手从背后搂住瘸腿男人的腰,不满地抱怨:“哥,天冷,别老是趴在窗边。”
瘸腿男人转过身,无奈道“知道了知道了!”
他们是谁,为什么穿得衣服也奇奇怪怪?
想着,符明渊突然脑袋阵痛,如同被无数细针扎着,密密麻麻的痛感袭来,窗边的两人如同幻影破散开,又很快消失不见。
这时,门被轻轻叩响,“主子,有南疆那边的讯息。”
痛感瞬间如同潮水般退去,符明渊吐口气正正神色,将失态尽数压下去,道:“进。”
日落,符明渊又匆匆忙忙进了宫,正好撞上了宋奚端着药碗和小安子讨价还价。
小安子说不过他,苦着脸搬出靠山,“陛下,可是太医都说了,您要好好吃药。”
宋奚也苦着脸,“小安子,常言道,是药三分毒,你这是在逼我喝毒药。”也不知道这太医是不是跟他有仇,今天煎的药别不是倒了整罐黄连进去,可真是苦死他了。
小安子脑袋摆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这药必须喝完!”
宋奚把药碗往外推,说:“就剩半碗了,不喝没事的,听我的,倒了。”
两人推来推去,药都快晃凉了,就在这时,药碗上方伸出一只手,稳当当地抓着碗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