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明渊蹙着眉头,抬手撩起里屋的帘子,视线扫过,里屋软榻上背对着他躺着一人,那人完整地穿着亵衣,只是头上簪子掉落,满头青丝凌乱地散落在榻上,半晌没见那人动弹一下。

里屋一片死寂,符明渊暗道:死了?

想着,他阔步走上到软榻前,伸出两只对着宋奚的脖颈探去,刚要碰到皮肤,突然手上便一紧,宋奚在符明渊毫无防备之下,两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借力弹跳起来,直直冲着符明渊扑过去。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也是符明渊对中了药的人没什么戒心,以至于被扑倒时,他还在愣神,想着这人明明中了药,怎么还跟没事人似的。

等他反应过来,正要运功将人推开时,唇上已然一热,柔软的两瓣便狠狠撞上来,那力气说是亲吻,还不如说是在寻仇。

“嘶。”符明渊被牙齿嗑到嘴唇,下意识嘶了声,伸手就要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撕下去。

其实这会的宋奚已经没了意识,全凭本能驱使,只是唇上好不容易尝到一点甘甜,哪能忍得住不去汲取。

俗话说,君子怕小人,高手怕赖皮。

宋奚两手两脚并用,连嘴里都啃着符明渊的唇,任凭对方怎么弄,他都没有半点要松动的迹象。

符明渊被作弄的烦了,抬手对着宋奚的后颈穴位一劈,躁动的人就软趴趴地倒在他身上,陷入昏睡。

符明渊将人从身上挪开,刚等他站直,就看见宋奚无意识中痛苦地低吟一声,紧接着,暗红色的鲜血从唇角、眼角和鼻中溢出。

皇帝还有用,要死也不是现在,更不能死在这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