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奚说知道,目送人走后,拽着吴北进自己以前的房间去放东西。

确实如李树梅所言,屋里很干净,东西也摆放的整整齐齐,凉席被卷起捆起仍在床角。

宋奚把吴北的东西放在小木桌上,对方扫视一圈,表情有些难以形容。

“你以前就住这种地方?”

宋奚白了他一眼,“是啊,大老板。”

吴北也察觉到自己有些失言了,慌忙解释道:“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唉!”

宋奚抱着胳膊看他。

吴北以为伤了他自尊,是生气了,心里急得不行,哪里顾得上脸面,埋头就认错:“我错了,你别生气!”

宋奚就跟见了鬼一样,围着男人转了两圈,摸了摸下巴:“你该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吧?”

看样子没生气,吴北松了口气,换上笑跟着打趣:“是啊,被鬼给附身了,怕不怕?”

宋奚黑线,懒得理他,转身去铺凉席。

凉席之前不知道放在哪儿了,宋奚伸手竟然摸到一手泥,翻开看,上面估摸着是在墙角蹭了灰。

宋奚扯了点纸擦了擦灰,展开正准备铺开,旁边男人挤了过来,一声不响,抢过凉席就动手铺。

宋奚本以为这就差不多了,结果一直到晚上吃完晚饭,收拾完毕准备去睡觉,吴北都没恢复正常,事事都抢着做,像个急于表现的小朋友。

屋里,白炽灯把屋里照得亮堂堂,宋奚先洗漱完躺在床里侧,等了好一会儿,吴北才大步流星从屋外走进来,发尖湿|漉漉的,浑身带着水汽。

他走到床边没立马躺下,拿了根毛巾擦着头发,虽然洗澡不方便,但是吴北还是接了桶水去厕所简单冲了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