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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青轲手下平稳,声音也平,“不许瞎说,我像是那种人吗?”

唐潇连连点头,“嗯嗯嗯。”

裴青轲:“……”

“也不算经常,”她写完最后一个字,将毛笔放回笔架,“只是偶尔为之,再说双方如果真的没有嫌隙,伪造信件也没用,只要一问便知真假。”

但如果彼此忌惮,经由似真似假的信件误导,只会更加猜忌。

唐潇道:“那你怎么知道,尧国小皇帝会不信任她皇兄呢?”

“我不知道,”裴青轲将信装回特质的信封中,拍拍他的头,“只是猜的,若是猜对了最好,如果没猜对,也就是浪费一月粮草钱……”

更何况这一月大军并没有歇着,林逸加训,让各州兵马熟悉,若真的上了战场,这一月适应和训练,绝对不是白费。

唐潇不太信,“你真的是猜的啊?”

裴青轲笑了下,把信递给身边侍卫,侍卫接过,行礼后离开。

裴青轲道:“有些消息来源……也不算是全猜。”

再说她就来自皇室,对皇家的人自然比其它人多了解几分。

唐潇道:“那什么时候才能看到结果?”

“最迟半月,”裴青轲想了想问他:“唐丞相还没有给你回信?”

他到衡州那日,唐啸林便给唐楼墨去了信,谁知直到今日,唐楼墨都没给他回一封信。

不仅如此,裴青轲以自己和唐潇的名义写了致歉信,唐楼墨也没回。

唐楼墨恪守规矩,无论她说多少次不必见外,下次见面还是恭敬,这次连她的信件都不回,可见是真的动了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