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轲:“应大夫不用总和我说实话。”
应襄:“……”
裴允泽在第二日上了朝,难得的,瑞王也出现在朝中,皇上当即宣布,毒虽然已解,但她身体尚有些不适,要修整几月,在此期间,由瑞王代为接管国事。
朝中有人反对有人默不作声,裴允泽一律无视,直言已经下定决心,不会更改。
反对声最重的,是一位才从地方调入都中的官员,出宫路上,唐楼墨听她和同僚道:“依我看,这事就是瑞王做的,今日可以名正言顺的监国,日后就能……皇上怎么能如此轻信?”
唐楼墨重重咳了一声。
前面两人没料到身后有人,惊慌转身,“唐、唐丞相……您怎么走在这里,我们……”
唐楼墨一笑,“我什么都没听见,不过这还是在宫中呢,二位谨言慎行吧。”
也就是才调回来,没正面遇上那位,所以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多谢、多谢丞相。”
不怕死的人那么多,唐楼墨可不是其中一个。
她摆手示意,“我先行一步,告辞。”
五日后,应襄将制好的药送到了近日一直住在宫中的裴青轲手上,她想了片刻,提笔写了封信,写上药的用处,在末尾又加了一句。
于七月初一归,暂无闲暇,望好。
她让梅哲将信送到唐府,命她送完可以不必立即回来。
直到将信送到唐公子手上前,梅哲都没反应过来,不必立即回去,那她是要去哪儿呢?
难不成主子是觉得她最近劳累,要给她放个假?
这么一想,她便没有立即离开唐府。
唐潇犹豫着问:“梅大人……忙吗?”
梅哲一拱手,“唐公子叫我梅哲便好,回公子,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