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楼墨:“不行!”
唐潇在一旁坐下,小声嘟囔:“娘你明明都知道了……还要问我……还严刑逼供,不让人睡午觉……”
这就算“严刑逼供”了?
那你是没看见瑞王怎么对待犯人的。
在外老狐狸一样,从来温和不动声色的唐楼墨,对自己的儿子一向没辙。
“她怎么和你说的?”
唐潇小声道:“写信。”
唐楼墨:“我怎么没听说这几天有人给你送信?”
唐潇眨眨眼睛:“当然是因为娘你很忙,没空管府里的事了。”
“你爹不忙,那他知道吗?”
唐潇不说话了。
隔了会儿,唐楼墨开口,语气沉缓,“你还记不记得,娘和你说过的那些话?”
怎么可能不记得呢?
她说:“唐府和瑞王府,最好不要有任何深层牵扯。”
可是……他和她接触,不是以唐府公子和瑞王的身份,这样唐府和瑞王府,也不算有接触吧?
唐潇觉得自己的逻辑没什么问题。
虽然是狡辩,但也能说得通不是吗?
就是不太敢把这话和娘讲。
见他什么话都不说,唐楼墨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仲博简的事情有了定论,自然也知道,此事的幕后主谋是谁吧?”
“知道,”唐潇低头说:“一直被囚在府中的二皇女。”
五年前的一个秋天,先帝下旨,二皇女放浪形骸,不敬先辈,不配为皇女表率,无事不得再出二皇女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