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轲却没那么多顾忌,道:“许久未见仲大将军,不知她近来可好?”
裴允泽即刻意会,“去,请大将军来,就说瑞王找她叙旧。”
仲博简到时,先向裴允泽和裴青轲行了礼,又对已经站起的祁朗点头致意道:“祁尚书。”
没有一丝异常。
裴允泽道:“大将军可知,今日刑部死了一个人。”
仲博简道:“哦?可是什么重大要犯吗?”
“你说。”裴允泽对祁朗道。
祁朗将经过又说了一遍,话音才落,就听仲博简笑道:“这是把一切都嫁祸给臣了?”
“皇上,”仲博简跪下,磕头道:“臣对您、对我朝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证,绝不会做谋害忠良的事情,求皇上明察。”
裴青轲道:“仲大将军,是本王请你来的,有什么冤情和本王说。”
仲博简凝眉道:“皇上尚在这里,瑞王您越俎代庖,怕是不妥吧?”
裴青轲嗤笑一声,“因为皇上明理,凡事最讲证据,不会平白治人的罪,是吗?”
仲博简暗中握拳,道:“瑞王这话什么意思,臣听不明白。”
裴青轲忽然冷声问:“景王是怎么出得皇宫?”
仲博简应答如流:“景王怎么出得皇宫,您当时查得一清二白,还是后来您派人在朝上严明的,为何此时又要问臣?”
“是不用多问,仲大将军负责皇宫禁卫,不管裴嘉恒是怎么出得宫,都算你失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