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潇自然是听到了的,不过没太放在心上。
他现在满脑子想得都是白穆。
临近婚期被退婚,这对于男子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更何况白将军为人烈性,最注重礼教,退婚哪怕是欧阳常玉来提得,也难说她会不会怪在白穆头上。
唐潇到白府的时候,直接去了白穆的卧房。
果然,白将军也在那里,面色涨红,手上还拿着一根长鞭,白穆通红着双眼坐在床上,白正君此时正拦在白将军与白穆之间。
白正君张着双臂,像个护着鸡仔的公鸡,“我告诉你白郑衡,你敢动我儿子一下,我和你没完!”
“你!你……你还护着他!”白将军更是恼怒,但是自己的正君拦在前面,她也不好动手,“他就是被你宠坏了!如今被退了婚,不懂得知错反思,难道还要我哄着他吗?”
白正君一把夺过白将军的鞭子,向侧面凌空一甩,凌厉的破风声听得人胆战心惊。
他语气强横:“要近日结亲的是她们,退婚的也是她们,关我儿子什么事?他有什么错?我没有拿着这鞭子把欧阳常玉的脸抽烂也就算了,你居然还懦弱到来后院欺负自家人?你怎么不让欧阳府的人去知错反省?反而欺负起自己的孩子来了?”
屋子内外都有不少小侍在禁声站着,主人家说话他们也不敢搭声,就安静地听着白正君在质问白将军。
“你!你!”白将军口才本就不好,如今不甚站理,被问得哑口无言,粗粗喘了两口气,一甩袖子走了,走前还冲着白正君和白穆大声吼道:“不可理喻!”
白正君沉着脸又凌空甩了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