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画放回去,想着就先这么放着吧,等以后真要放什么东西的时候,那时候再取出来也不迟。
刚放好,收到了瑞王府送来的信。
是管家送来的,她送来信就要走,唐潇叫住她,“娘有说什么吗?”
管家笑笑:“丞相说,公子您自己注意着就行。”
不是说什么“你我两清”、“适可而止”吗?为什么还要给他送信?
他才不看。
信在桌上躺到了晚间,临睡前被唐潇带上了床。
他盯着信看了许久,最后还是气鼓鼓地拆了。
清河长亭,你去过吗?
如果想去,三日后巳初时分我来接你。
唐潇从头到尾看了三遍,还是觉得……这信怕不是谁假借瑞王的名义写的吧?
她怎么会说这种话?
第二日,欧阳府。
欧阳常玉今年已经二十又五,她甫一回丰都,静宜大长皇子便急忙张罗着要给她把婚期定下,想自己的独女早日把正君娶了。
他前些时候见过白府公子,觉得还算满意,想着把婚期早日定下来。
“爹,”欧阳常玉一身白衣,儒雅端正,语气却有些迟疑,“其实……婚期并不需着急定下,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