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真第一次动用了蚀骨蝎毒,将对方瞬间送去了黄泉。

“记一下,太阿,”他说,“这就是两个穿书者了,我很想看一看……最后栽在我手上的人,究竟能有多少个。”

[好的,玩家。]

顿了顿,太阿又道:[需要为你播放一些舒缓心情的纯音乐吗?你看起来状态很不好。]

易真低着头:“不用,我只是……我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我认为人是有应激反应的,]太阿说,[因为你们是情感动物,有着相通的喜怒哀乐,所以才对同类相残这种事无法适应。]

“没错。”易真轻声说,“我们是情感动物,因此立场才会左右我们的人生……狮子不会为守护羊群和另一头狮子厮杀,人却会这样做。从我选择了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战争就已经打响了,我所做的一切准备,都是为了在这场战争中获胜。”

“——小真,不用害怕,也不用为手里的鲜血感到罪恶。这是我和你的世界,一切妄图夺取它的人,必将被钉死在刀上,烧死在火中!”

低沉嘶哑的男声在他耳畔响起,温情中暗含扭曲的杀意,像是从尸山血海开出的一朵畸形玫瑰。

易真悚然一惊,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他妈的搞什么鬼?!”

他的心脏在胸腔中疯狂跳动,咣咣的,几乎要从嗓子眼里吐出去,太阿说:[怎么了,玩家,你不喜欢吗。]

“我……我喜欢个锤子啊!”易真抓狂大喊,“我还以为容鸿雪监听到了你和我的谈话,我还以为秘密早就曝光了我在他眼里就是透明的,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他妈的……呃心脏病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