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这种东西?]太阿问。

易真摇摇头:“假如是我此生最痛恨的人,说不定我会用这种方式慢慢结束他的性命,但是绝大多数时间,我是不会用这种……弱毒的,又不是吃饱了撑的。”

说话间,那条血线虫已经吸不进去水了,它在易真的手指尖僵直片刻,忽地蜷作一团,摔在桌上剧烈翻滚起来,滚了一阵,便一动不动了。易真吃了一惊:“我靠,不会这点药性就撑爆了吧,直接给毒死了?”

[再观察一下。]

易真内力和精神力齐齐上阵,探测着血线虫的生机。好半天过去,他才松了口气:“还活着,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你想用强化过的血线虫怎么做?]

易真说:“我有个……很有趣的设想,打算在那些人身上试一下。”

他掐着时间,默默等待血线虫完成蜕变,或者直接死亡。

“数量还是太少了,”易真说,“再给我翻一倍,我就能开三个实验对照组,还能剩下两条给我备用。”

[你确定那个小团体的所有人都会来吗?]

“我认为是99的可能性,剩下1,留给他们在来的路上突然出车祸或者被高空坠物砸到脑袋。”易真说,“容鸿雪的身份摆在这,他们的家长一定命令他们参加这次晚餐来赔罪,我用这根垂死血线虫的脑袋都能想到。”

太阿:[在你用垂死血线虫的脑袋思考之前,先把它身上的混合溶液擦干净,否则它很快就不是垂死,而是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