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冥思苦想许久未果,还搬出了从博物馆搞出来的古籍资料,一页一页地在光脑上划动阅览。
“说不通啊,”易真喃喃自语,“一个贵金属而已……试试这个……不对,还是没有……”
“找到了!”他精神一振,“伴随着崇敬与智慧,你应愉快地从烈火中分离泥土……不对,还是不对……”
这时,光脑上的通话请求忽地闪烁起来,易真心不在焉:“谁?”
容鸿雪的半身像在空中弹出展开,俊美苍白的面容,仿佛天生携带阴郁的魔力,挡住了一部分资料页面。
易真没想到会这么快和他再见,倒是愣了一下。
怎么,中午被骂狠了,晚上就找场子来了?
“哦,这是在学习。”容鸿雪悠闲地望了一圈,早已看不出他在前几个小时对易真杀心大动的模样,“学的什么?”
易真不怕他发现,太阿屏蔽的速度一向是最快的。
“母猪的产后护理。”易真边说,边把资料页往边上挪了挪,“大哥,有事说事,不要撩闲。我很忙,你的事应该也挺多的吧?”
容鸿雪状似好脾气地一笑:“小真,老实讲,容家现在是靠着我活的,你也是。既然这样,不妨把态度放好一点。毕竟,我要是一句话,他们就把你赶到大街上去了,也怪不好看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