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师尊可不许骗我。”顾折渊又把头埋了下去，不断地厮磨着身下人的颈窝。

“不骗你。”林樾风哄着徒弟，顺手给自己与他来了一个清洁咒。

“好了，现在可以睡了吧？”

“嗯。”顾折渊轻声应着，忍不住在林樾风的肩头轻咬了一口。

林樾风吃痛，轻轻拍了他一下，怒道：“不许闹了！”

“嗯。”

这一夜，顾折渊睡得并不安稳，他梦见自己缠着林樾风沉沦欲海，汹涌而来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

其实林樾风这一夜也没睡好，他梦见了幼年时候的顾折渊，这孩子抱着自己不停地哭，为了哄他，自己就给了他一枚铜钱，说道：在攒到一千枚铜钱之前，为师不想再看见阿渊哭了。

原来是这样林樾风轻叹了一口气，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顾折渊被这阵叹息声惊醒，感觉到身下触感柔软，立刻直起了身子。

“醒了？”林樾风想起身，但后背实在酸疼得厉害，只好又躺了回去。

看到眼前的场景，顾折渊直接愣住了，林樾风衣衫多处破损，脖颈红肿一片，连肩膀上也有青紫的痕迹。

难道昨夜的梦是真的？

“师尊,我”顾折渊脸上登时红云怒起，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一大清早的，林樾风也有些尴尬，拢了拢衣服，说道：“快扶为师起来。”

“是。”顾折渊伸手去扶，哪知一不小心竟把林樾风的袖子给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