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姊在房间转了个圈,简短地跳了一支舞,眼神有着故意而为的轻佻,轻薄又艳丽的上衣随风飘荡,“就像这样?”
看不清屋内人的模样,可屋外的祁随钊却能看见木姊姑娘跳舞时映射在窗户纸上的身影,一举一动,挽花的轻盈之态,无不展示着这个姑娘的美好。
祁随钊不由得后退几步,他见过胡搅蛮缠且骄横的木姊姑娘,也见过她大大咧咧的模样,却没想到木姊姑娘也能跳出这般甜蜜的舞蹈,尽展出女儿姿态。
扭头就走的祁随钊直到回到自己房间还没缓过神来。
“这样?”房间里看呆了的六儿学着小姐的样子摇曳着身姿,眼中的清澈模样让木姊有些心虚。
“还是算了,”木姊拧了下六儿的脸蛋儿,“六儿你太纯真了,不适合跳舞蛊惑男人。”
“我也不喜欢,还是打打杀杀更好,跳舞可不能保护小姐。”六儿连忙把鹤氅给小姐披上。
木姊也确实醉了,托着腮靠坐在桌上,不一会儿就闭上了眼睛。
往后的几日,木姊姑娘发现美人计特别好使,自己要吃什么要做什么,只要对祁随钊施展,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六儿,祁随钊肯定不能当王。”
“嗯。”六儿点头,不在意祁随钊当不当王。
“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他是个昏君啊,我想要什么使个美人计就能得到,他简直是昏了头了,一点都不像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祁随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