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随钊坐立不安,“你是说我配不上你?”
“我是说你和我父皇对着干,为何还要对我动心?”木姊冷声道,完全变了一个人。
祁随钊却不解,“我对你动心是我的事,和你父皇无关。”
“也就是说你一边钟情于我,另一边又要和我父皇作对?我父皇可不会同意,”木姊撇嘴,“你脑子真是有问题。”
“无妨,我总会打败你父皇的,到时候你父皇无权过问这些私事。”祁随钊不觉得这是个问题。
“……”木姊无言以对,“你认为你和阜王的永昼军会打败我父皇?”
“阜王神勇,如今打下北边大片城池,这天下早晚有一天是他的。”祁随钊坚信。
哼,要不是桌上的蟠龙菜太好吃,木姊真想一桌菜泼到他脸上,一边说着对自己动心了,一边又要和自己父皇作对,这祁随钊还真是好样的。
木姊懒得理他,犹自吃着可口的饭菜。
祁随钊见她一直吃都不回话,有些着急,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挪来挪去。自己对她动心了,可不知人家姑娘怎么想。
木椅碰触在地面上发出声响,木姊听得耳朵疼,“你能不能好好坐着?好好一个大帅坐没坐样,让外人看见了怎么说?”
“可是木姊姑娘,你还没……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祁随钊终于安静地坐着了,但是急切地想听到木姊姑娘的答案。
“什么问题?”木姊天真地看向他。
祁随钊一股气上不来差点把自己给气死,这姑娘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