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六儿早就知道有人盯着自家小姐,只不过小姐不在意,那自己也没什么好在意的。
“小姐,那人换了目标,一直跟着我。”
“哦。”木姊不在意,左右不过是祁随钊派的人,不管是盯着自己还是盯着六儿,她都不在意,正所谓行得正坐得端。
祁随钊派人盯着六儿而不是自己,估计也是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做不了什么,而六儿则不同。
“小姐,我让那烤烧鹅的老板加了很多梅子。”六儿把整整一直烧鹅摆在小姐面前,希望小姐能心情好点。
木姊摇头,她吃不下,家人都死了,她如此苟且活着总觉无趣。
可——可她又怕死,只能胆小如鼠地活着。
“六儿,我好没用,连死都不敢。”木姊难过地趴着,打不起精神。
这几日她除了哭还是哭,眼泪都快流尽了。
六儿着急了,想去掀了那烧鹅老板的铺子,这烧鹅不能让小姐开心,那烧鹅的老板就该打。
木姊拦住脾气暴烈的六儿,把整盘烧鹅推到她面前,“你吃。”
“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