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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来找他?当他们这个商会很闲吗?开着难道就是为了给他擦屁股的?

会长也没有理会他,甚至都没有跑府衙。

赌坊的人也一直都在关注着他们的行动,见他一直都没有动作,心里便不大愉快,带着人再次上门去了。他还挺注重先礼后兵,这次带的人比上次多了一倍不止,而且人手里头还拿着刀。

会长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见了这阵仗,当即一声冷笑,说道:“怎么,这是拿着刀逼着我想办法呢?我一个正经商人,还得非跟你站在同一战线?你想的有点多了。”

而且脑子还不太好使,他们跟赌坊之间,可以说是没有丝毫的利益牵扯。赌博的人少了,老百姓手里头闲钱多了,他们的生意还能再好上两分呢,便是脑子再不好使的人,也想不出这个招儿啊。

会长打定了主意不予理会,可赌场养的那些人,都是些混混,旁的本事没有,但是当街骚扰的本事可是一等一的。

他是辽东商会的会长,可也是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他也有家人的。他自己不怕被骚扰,可是他的亲人们呢?每次上街,都会被这些小混混搅合。虽然说也没有什么别的伤害,可就是叫人防不胜防。

会长回到家里面,就被家里孩子还有妻子抓着诉苦。没有办法,第二天他就直接去了府衙。=

谢当苟正在看藏书楼的建筑图纸,有些诧异这位安分守己对于官府各种政策还算比较支持的商会会长,此时过来是想要做些什么。

他问了出来。

会长便将自己这几天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我知道他们就没安好心,就是想让我来当这个出头的人。可是他们为了能让我来,真是什么事儿都干的出来啊。大人,我这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