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王先生觉得,谢辞渊这个法子当真不错啊。
他们的书院占地很广,完全可以布置那么一个地方出来,每旬给他们考一回,赞赞经验,练练胆气,也不至于到了考场紧张的连笔都提不稳。
“谢先生这个法子甚好,对我也是大有启发啊。等我回了书院,也预备跟院长提一下这个法子,我相信院长定会同意的。可是,这个法子是谢先生想出来的……”
“您尽管起提便是,若是这个法子能对广大学子有所帮助,那也算是我的功德。”
他顿了顿,才又继续说道:“其实,这个法子,我也是从朝廷补考录遗这事儿上得到的灵感。”
王先生想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朝廷有县试府试和院试,院试之后便有秀才功名,但是考过之后,还会组织岁考科考两级考试,科考过了之后才能取得乡试的资格。而且在乡试那一年的七月份,各郡府还会安排一次不靠,目的便是录遗。
从这里面得到平时考核的灵感,倒也能说得过去……个屁啊。王先生觉得,根本原因还是因为谢辞渊的脑子跟别人不一样,他有着跟别人完全不同的想法。
不然这么多人,怎么偏偏就他想到了?
王先生笑了笑,看着谢辞渊的眼神中充满了赞赏,“还是你们年轻人脑子活,想的多啊。”
接下来,两人又就着各自的学生聊了起来。像是学生的记忆力啊,两人都各有夸赞,谢辞渊便又说了一点记忆背诵的取巧的办法。之后又有学生的理解能力啊,王先生又挑了一个学生出来夸奖,而谢辞渊夸的还是谢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