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松文并不理会他的打趣,反而敏锐问道。
“正是,我还想叫你的四徒弟一同去西南,安南躁动,不臣之心昭然若揭,我恐有大事发生,但如今东边倭寇,北边外族,已经没有余力在应付安南这等跳梁小丑,我也不愿西南再起战火,牵连百姓。”
“水心口才出众,心思活络,加之钱家掌兵,恩威并用,才能暂缓西南之困。”
罗松文眉心紧皱:“原来如此。”
“只是我今日看你这个四徒弟对独女颇为上心,多年不见又让他去西南……”谢言冉为难说道。
“这事由我来解决。”罗松文点头。
“对了,我突然发现我那小儿子刚才眼睛一直盯着的那个小姑娘看。”
说完正事,谢言冉立马开始不正经起来,靠近罗松文,八卦眨了眨眼:“我还听说这小子刚才英雄救美了,啧啧,我看这个小姑娘长得真漂亮,跟个玉雕的小娃娃一样。”
罗松文颇为嫌弃地推开他的脑袋。
“小孩的事情,大人别管。”
“嗐,你这人怎么一点也不关心你这个小徒弟。”谢言冉龇了龇牙,不悦质问着,“多稀奇的事情啊,你不好奇啊。”
罗松文巍然不动:“不好奇,不关心,没兴趣,天色晚了,万岁回去吧。”
谢言冉吃了一个软钉子,只好讪讪地走了。
“你也不许去打扰放游休息。”门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他刚大病初愈,今日又在外面受了惊,你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谢言冉拐弯的脚一顿,突然愤愤扭头质问道:“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不溺爱小孩的,我看现在就你最离谱!罗时迁!就你最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