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是死定了。”胡承光面如土色,丧气说道。
谢迢安抚着师兄:“没事的,就说是我自己的问题。”
胡承光耷拉着眼尾,扫了一眼众人,最后垂头丧气地说着:“罢了,今日是我考虑不周,应该拿个绳子把小师弟和我一起绑起来才是。”
一行人回了院子,自然也是一同责难安慰。
沉舟早已累得趴在水琛的怀里睡了下去,小脸鼓鼓地压着,眉心紧紧皱着,看上去颇为不安。
“要不要请大夫看看。”罗松文看着四徒弟怀中睡过去的小女孩仔细问道,“受了惊,小心晚上起烧。”
“晚上我会注意一下。”水琛摸了下小孩的额头,低声说道,“我送她回去休息了。”
“去吧。”罗松文温和点头。
一直站在老师身侧的谢迢抬眸,目送小姑娘远去。
原本拥挤的大堂一下子就散的只剩下罗松文和谢迢两人。
“晚上可以伤到了?”罗松文低声问道。
谢迢摇头。
“去外面透透气也是好事,只是以后要带着大人去,今日之事万万不可发生了。”
谢迢点头。
“去把论语抄一遍,后日上交,去休息吧。”罗松文挥手让小徒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