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绥阳今日早上入职司礼监,故而如此一说。

“客气。”他不卑不亢,低声说道。

郑樊捏着手中的兽首拐杖,手指摩挲着花纹,一如既往地沉默坐在一侧。

郑樊入仕至今遭遇过无数次巨大危机,最严重那年是周生和明笙连手给他制造的,那一次他都已经自请辞官,可到最后还不是临危反击,拉了周生下马,反败为胜。

哪怕他今年已经七十高龄,哪怕他看上去已经毫无攻击力,可所有人都在警惕畏惧这只沉睡的老虎。

钱若清眉心紧皱:“可那批不曾上档案的铁器却是不争的事实,那批义军的武器我父亲曾去西南时意外得到,正是当年抗击倭寇才有的长刀。”

钱若清自袖中掏出一张纸,递了上去。

“万岁请看,抗击倭寇多为海战,武器以瘦长尖为主,要的就是隔船刺人,或者沙滩上比拼,但西南一地多沼泽藤蔓,树木繁多,刀具以粗短宽为主。”

绥阳接过纸张,送到谢延案前。

“这是两地武器差别,万岁若是不信,可以去问询问兵部。”

“钱森找来的刀具在哪?”谢延仔细研究一番后,问道。

“在我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