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和平是个表里不一的软耳朵,一心跟着他的恩师湖作为非,一个醉心权利的伪君子。
可安悯冉不一样。
他性格暴躁爱怒,脾气执拗刚正,行事粗鲁直接,却,不是为非作歹的性格。他们是同窗,是好友,只是到最后分道扬镳罢了。
“我没有。”安悯冉一拳砸在大门上,大门发出咯吱一声吱呀一声巨响。
——“门,我家的门!”
——“我修我修,我等会就去修。”
——“闭嘴。”
——“哦。”
“我若是做下这等狼心狗肺的事情,我便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尸体无人……”
安悯冉大声发着毒誓,目光紧紧盯着钱若清,神色悲愤难堪。
钱若清笑容一窒,随后呲笑一声打断他的话:“人都死了,我管他身后如何。”
他侧身,讥笑道:“记得把我的门修好。”
安悯冉一愣。
钱若清不再搭理他,反而拎起酒坛,目光朝着屋内一扫,结果和三双圆溜溜的眼睛直直对上。
“打扰了。”
钱清染不亏是明沉舟都佩服的人,小手一拉,直接把窗户拨拉下来,脑袋一缩,窗户一阖,溜了。
“你今日来是做什么?”钱若清满肚子的愤懑倏地消失干净,垂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