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行忠重重喘着气。
“就他还是个人物不曾。”黄行忠脸色冰冷,看上去格外渗人,“一个没根的东西,别以为肖想什么,没人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尸体都要烂了,还惦记那二两肉……”
汤拥金眉头一挑,目光慌乱地四处扫着,连连拉着人,最后直接用大金元宝去堵人的嘴:“够了够了,少说几句,还嫌不够乱吗。”
黄行忠冷哼一声,冷冷收回视线。
“对了,你还没说呢,什么事情。”他没好气的拉回话题。
汤拥金搓着手,犹犹豫豫地看向谢病春,却见谢病春正垂眸看着他,他立马吓得移开视线,躲到黄行忠背后。
掌印一向冷淡疏离,这般安静看人时,只会令人坐立不安,浑生难受。
黄行忠莫名其妙,蒲扇大手直接把人抓出来,不耐烦说道:“快说,支支吾吾做什么。”
汤拥金本就又瘦又小,被人抓在手里就显得格外可怜。
“就,就冬至那日的事情。”他垂眼,小声说道。
“冬至!冬至还有什么幺蛾子啊,不是都已经……”黄行忠吐舌头歪脖子地大声说道,“现在真的是一个都没剩下的了。”
汤拥金连忙伸手捂着他的最:“小声点小声点。”
黄行忠不耐烦地撇开头,晃了晃手里的人:“快说。”
“就当时明笙让舞女刺杀掌印,太后,太后当时做了什么来着。”汤拥金苦着脸,破罐子破摔地问道。
谢病春眉心微微蹙起。
“做什么,不就是突然跑……”黄行忠的大嗓门突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