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谢延见她神色有异,脸上的喜色也跟着消失,不解问道。
明沉舟心中莫名不安,指着他腰间的红色花纹,小声说道:“万岁,背上的是什么。”
谢延扭头看了一眼铜镜,随意说道:“胎记啊。”
绥阳跟着解释着:“是胎记,宪宗明宗腰后背同一个位置,都有这个胎记,明宗之后的皇室后辈中只有宪宗和叛臣宁王有。”
明沉舟猛地扭头去看绥阳,厉声问道。
“真的?”
绥阳也跟着吓了一跳,谨慎说道:“当年认回万岁时,奴婢恰好在宪宗身边,验明真身的是太皇太后身侧的老嬷嬷,老嬷嬷亲口说的。”
“这花纹的源头是明宗生母,据说花贵妃就是以此赐封号,位置形状和明宗腰后一模一样,明宗子嗣只有宪宗和宁王有,但宪宗子嗣中,只有万岁才有。”
“太医说这是天命所授,这花纹和宪宗身上一模一样。”他特意强调着。
明沉舟只觉得一把锤子朝着她悍然落下。
浑身的血在奔腾,心跳好似要耳鼓中跳动,连着呼吸都带着灼热,疼的她手中的寝衣翩然落地。
“娘娘。”谢延惊讶喊着。
明沉舟身形摇摇欲坠,唇色泛着白意。
“不,没事。”她手指微动,缓缓说道,“没事,万岁。”
“早上起得早了。”
谢延不信地看着她。
明沉舟故作镇定,随口敷衍着:“我以为是你学坏了,我听说西南一代有一种草料可以在皮肤上作画,还褪不去。”
绥阳松了一口气,连忙解释着:“这是文青之术,要用针一针针绣进去的,疼得厉害,奴婢怎么敢让万岁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