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请。”他轻声说着,眉眼带似笑非笑的促狭。
明沉舟嘴角动了动,随后低着头咬了一小口,绵软雪白的奶酪便溢了出来,沾上了嫣红的双唇。
谢病春眼神微暗。
明沉舟抬头看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马朝着他的唇贴了过去,又冷不丁咬了一口,这才抬起头挑衅一笑。
“我、也、会……唔……”
被咬了一半的酥油泡螺跌落在地上,灰白的地面被雪白的奶酪染上。
石凳上桃红色的衣裙被短促地散开一朵花,但很快又被一只冰白的手紧紧压着,裙摆便又惶然得和玄色的衣襟紧紧贴着,禁步和玉佩相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谢病春身形极高,哪怕明沉舟站在石凳上,他也能轻而易举地把人抱在怀中,压着她动弹不得。
修长白皙的脖颈被一只手牢牢压着,长长的金玉耳环垂落到谢病春上扬的脸颊上,步摇在短暂的声响后归于平静,只剩下一点细微的颤动。
明沉舟惊讶地瞪大眼睛,随后在漆黑的深邃眸光中慢慢伸手揽着他的脖颈。
酥油泡螺最后一丝冷气终于消散。
凉亭内的暧昧纠缠的气氛就像一根细绳把两个紧紧贴着的人缠绕在一起,最后在细微的叮咛中归于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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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陈伟已经预料自己会死了,写了诉状藏在张春花的祖坟附近。”
凉亭内,明沉舟坐在谢病春的膝盖上,手里翻看着张伟的诉状,不解说道:“那他怎么不跑啊。”
谢病春揉着她的耳朵,漫不经心地说着:“跑了,他便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学籍,没有功名,没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