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牙质问道。
“那钱袋呢?”明沉舟敏锐问道。
“我交给唐大人了。”张春花冷笑一声。
明沉舟扭头又去看谢病春,眼睛亮晶晶的。
谢病春熟门熟路地又一次敲了敲茶几,锦衣卫再一次抱拳离开。
“那你为何等到院试结束才来告状?”明沉舟又问。
张春花倏地沉默。
明沉舟顿时扬了扬眉:“你若是隐瞒,才是耽误大事,你夫君的尸体很有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消失的。”
谢病春配合着,顺势敲了敲茶几,门口的锦衣卫立刻高声呵斥着,声如雷震,声色俱厉:“还不如实禀报!”
张春花本就是民妇,之前吊着一根弦,才能强忍着不开口,如今难得松动了几下,又瞬间被这一来一回震得有些惊慌。
“你不必害怕,你丈夫此事在前,你所做一切都情有可原,若真的违法,也可争取宽大处理。”明沉舟满意地扫了一眼那个锦衣卫,这才软下声来安抚着。
“是,是有个人突然有一人站在窗前说的。”好一会儿,张春花这才哆哆嗦嗦说着,“他拿着我给我夫君绣的香囊,说我院试之后,在,在一个我,我一看就会明白的时机里,再出来鸣冤。”
她语气哽咽,断断续续地说着,最后忍不住伏地大哭:“我不曾想,他说的时机竟是我夫君的死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