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出事前后可有异常?”
谢病春看了一眼明沉舟,随后淡淡问道。
张春花闭上眼,回忆起过往,脸上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我只记得事情在夏末初秋的八月,白鹿学院是小考的一个场所,我夫君考前还信誓旦旦与我说,这次一定没问题,可考完那天他便心事重重,我以为是考试很难,便不敢多问。”
“再后来便是八月十三,也就是中秋前,小考成绩公布后的第一天,我夫君自书院回来,脸色凝重,身上甚至还有淤青。”
明沉舟不由坐直了身子。
“他只说和人发生了冲突,但不曾说是什么意思,但当晚他一夜不曾睡,我当时以为是成绩的事情。”
“之后一直无事发生,小考成绩公布的第五日,也就是八月十八,一切都还很正常,我夫君喝了酒还与我说中秋忘记去扫墓了,叫我记得有空去一下,我还说他糊涂了,中秋怎么回去扫墓呢,第二日早上我夫君就不见了。”
“扫墓?”明沉舟耳朵一动,“你家的墓在哪?”
“夫君一家原是孤儿寡母,所以被安置地偏远,就在村里那座后山脚下,后山就是陈家村人的埋骨之处。”
张春花睁开眼,喃喃说道:“我后来也觉得奇怪去了祖坟边上,却并无异样。”
“那你家的呢?”谢病春冷不丁问道。
张春花一愣。
“你是独女,你那边的墓也是你扫的吗?”明沉舟立刻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