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书生爆料是有人这次院试有人作弊,牵扯了十几个有名的学子,连着薛家两位小公子也牵扯进去了,这才出动东厂抓人,然后也不知从那里传出,说是爆料的人跑去了杏林,东厂的人这才跑去杏林,结果恰好当时杏林也有人在议论此事,言语颇为激烈。”
钱父目光朝着角落里紧闭的房屋扫了一眼,随后压低声音,忧心忡忡地继续说着。
“那些学生对司礼监和东西两厂一向鄙夷,这一来一回这才闹大的声势,后来是西厂的人也得到消息,那领头的人也是一个霸道的,直接把东厂的人砍了,这才把东厂的人赶走了。”
他长叹一声,脸上并未有喜色:“后面的事情想来舟舟也知道了,那些学生都在夸太后行事公正,体恤民意,人人都夸明家教导有方。”
“这一路到处都是谈论此事的学生。”钱母愁眉苦脸地说着,“如山最近可不要出门。”
“那一开始造谣的学生抓到了吗?”明沉舟沉吟片刻后问道。
钱父摇头:“不清楚,我听外面的动静,都是人云亦云,连源头的那个书生都说不清,我看此事不简单。”
“怕什么,哥哥只要不出门就好啦。”钱清染偷吃了一块排骨,笑说着。
钱母眼疾手快打了她的手,呵斥道:“没规矩。”
“我饿了。”钱清染正是长身子的时候,饿得极快。
“饿了正好,我也饿了,吃饭吧。”
门口传来老太太开心的声音。
钱父惊讶地起来:“娘不是说回去休息吗?”
老太太一脸震惊,随后整个人陷入迷茫状态:“可我饭也没吃,为何要回去休息啊,对了,我刚才去哪了来着。”
钱母早已对此见怪不怪,用胳膊肘拄了拄钱父说道:“刚才正准备叫您吃饭呢,娘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