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符。”谢病春屈指,敲了敲桌面,示意她少岔开话题。
“平安符啊,做都做了嘛。”她不想多说,只是随口敷衍说着,“反正就一块布的事情。”
谢病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明沉舟不进反退,反而故意笑眯眯地说着:“怎么,掌印也要,要一个还是两个啊。”
谢病春手中的茶杯被叮得一声定在桌子上,他冷不丁抬眸,漆黑的双眸因为亮堂的日光而微微紧缩,就好似黑暗中缓缓睁大的竖瞳。
明沉舟下意识汗毛直起,腿比脑子先一步觉得不对劲,结果屁/股刚刚准备挪动时,只觉得一只冰冷的手像是巨蟒的尾巴,缓缓绕了上来。
冰白的手指就像是冰冷的鳞片一点点攀爬上来,所到之处战栗四起,寒毛遍地。
“娘娘,高、兴。”
谢病春一点点握紧她的手腕,直到把人完全钉死在椅子上,沙哑低沉,甚至含着一点微微笑意的声音在室内轻声响起。
明沉舟想要移开视线,却又偏偏陷在面前这片汪洋之中,被那条蛇尾缠着脚踝,直接朝着最深的海底沉没下去。
“连呼吸都不会了。”谢病春轻笑一声,漫不经心地移开视线,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把玩起她的手指。
一点一点地抚摸着,就像是把玩着一块精雕细琢的玉石。
明沉舟这才醒过神来,额间冒出冷汗,呼吸紧促着,半晌没说话。
她突然嘶了一口气,扭头去瞪谢病春。
“捏我手指做什么,捏疼了就不给你做了。”她恼羞成怒地说着。
谢病春便又慢吞吞地揉着她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