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必多言,主考官各自拟出名单递来,不要因为这些小事耽误正事。”
谢延议政半年,从一开始的无所适从,到现在的得心应手,直接将此事拍案定板下来。
“我倒是看不出小万岁还有这等魄力。”黄行忠跟在谢病春身后,拍着肚子咋舌不已。
杨宝阴阳怪气说道:“黄禀笔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万岁之前没有魄力。”
黄行忠不耐烦地说着:“杨宝,你这个阴阳怪气应该去大街上学变脸,少给我叽叽歪歪,听着我就烦。”
“哎,黄行忠你什么意思。”杨宝不高心了,立马吊着嗓子问道。
“你就知道的意思,你知道什么意思吧。”黄行忠不甘示弱地说着。
“掌印对此刻科举也没任何意见。”一直沉默不说话的封斋出声问道。
谢病春斜了他一眼。
“我想推荐誉王殿下。”他也不忌讳,直接说道,“誉王殿下自小也是大儒教学,性格温和,且他是亲王,主持一个会试,再合适不过。”
他一说话,原本还在拌嘴的两个人顿时闭嘴,眼观鼻子地缩在身后。
谢病春眉眼低垂,淡淡说道:“封禀笔觉得合适也可上折。”
封斋一向刻板的脸上,露出一点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咋们司礼监内外一条心,自然也要掌印同意不是嘛。”
谢病春顿步,闻言,侧首,微微一笑,眉眼如刀,锐利而上:“自是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