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儿子学问这么好。”
小辈在这边窸窸窣窣地说这话,那个穿着枣红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拉着钱父惋惜说着:“若是有赦令就好了,不然就是耽误一辈子。”
钱父也紧跟着叹了一口气。
“罢了,往事旧人,是我们耽误了他。”
名叫明泽的人连忙握着他的手,连忙说道:“不可这么说,如山还年轻,谁知道未来如何,你若是有事便来寻我,不可再鲁莽了,你,那事是你们当年糊涂啊。”
他看了一眼明沉舟的背影,脸色阴沉。
“走吧,老师也累了。”湛蓝色衣服的人出声说道。
“哎,这就走。”
一行人很快就上了马车。
陆行看着那三辆马车以此开出,连忙驾车让路。
“多谢小兄弟。”为首驾车的人拱手笑说着,丝毫没有一丝局气,一看便是大户人家教出来的下人。
陆行也紧跟着拱手回礼。
一辆辆马车接连穿过小巷,长长的身影倒映着谢病春那辆简单的青布马车。
一行人擦肩而过。
等人走远了陆行这才笑着开口。
“没见到娘娘的外家认识这样的人物。”
马车内寂静无声。
陆行也不在意,只是继续说着:“我瞧着像是江南人,说话也是江南口音,能这么奢侈的用东稀大布也是富户。”
“那老头倒是凶一点,我看着他一直没说话,更没笑过,娘娘对他笑,他也不苟言笑,好严肃啊。”
“那个枣红色衣服的人倒是客气,说话笑眯眯的。”
“那个湛青色的一看就是没耐心的,暴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