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伙伴搭在男子肩上把人带了回来。
“我就是看到那个戴面纱的人感觉很像我妹妹。”那男子被拉了回来,还是忍不住朝外张望着。
“胡说八道什么!”酒桌上有人笑骂着,“太后娘娘如今在后宫呢,你爹和西厂这般水火不容,她怎么会和锦衣卫搅和在一起呢。”
明自流欲言又止。
他想,这可太会是明沉舟做的事情了,她总是这样离经叛道。
明自流捏着酒杯视线自酒楼下的青布马车头顶一闪而过。
他已经快一年不曾见过妹妹了,妹妹交代他的事情,他更是一件也没做成。
这般想着,便觉得满心丧气。
“锦衣卫有谢病春这样的阉人,你我躲得远远的才是,何必凑上去,他日你考取功名,只需躲在明相后面,自然也是庄康大道。”
明自流抿唇,不甘心地说着:“我为何躲在我爹后面,我自己也行。”
“你,哈哈哈。”有人大笑起来,促狭地眨眨眼,“大好的日子不过,做什么自己奋斗的穷酸志气。”
明自流眉心紧皱。
“哎哎,难得逃出来还不快活快活,做什么呆啊。”酒席上一个男子为他倒了一杯酒,岔开话题,“等会镜湖有青娘游船,你去不去啊。”
明自流摇头:“不去了,我等会还有其他事情。”
“去找你那个生母的外家啊。”有人不屑地撇撇嘴,“一门穷亲戚你这么紧巴巴地过去做什么。”
明自流有些不高兴。
“穷点又怎么了,他们家读书学文都很好的。”
“那又如何。”那人继续刺道,“你那个假表哥若是真的好,今年怎么不参加科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