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荣行的毒很像这个毒所致,只是这个毒并不常见,若是经验不足的人很容易以为是惊吓过度吓死的。”
“是谁下的毒。”明沉舟怔怔问道,扭头去看谢病春。
三个月前,也就卡在沐辛案结之后到他被抓之前。
“左右不过这些人。”谢病春转着手中的银戒,慢条斯理说着。
谢病春布了这么大的局,步步紧逼,局局精准,为的应该就是撬开白荣行的嘴,现在却功亏一篑。
谢病春像是明白她心中所想,漫不尽心地说道:“三个月,西厂的刑具可不是给人看的。”
听着他冰冷的声音,明沉舟又想起那条充满血浆的幽黑甬道,不由打了一个寒战。
“那掌印要去回去吗?”她小声说着。
谢病春扫了她一眼,淡淡说道:“不急。”
陆行乖乖跪在门口,耳朵忍不住动了起来。
——英景还说掌印和娘娘目前还是清清白白!
——分明跟我一样眼瞎,还拿扫帚打我!可恶!
“下去。”
谢病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陆行砸吧嘴,暗想:掌印真是无情。
他还没琢磨出所以然来,突然背后一凉,嘴比脑子快。
“是,属下告退。”
他头也不回地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