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日倒是听说夏义和白荣行竟然是同乡,未入京便认识了,关系还不错,所以是死了夏义好像也无关紧要吗?”她缓缓伸手搭在谢病春的肩膀上,缓缓靠近他,吐气如兰地说着,“我还听说白荣行和沐辛都去过西南。”
她笑了声,娇媚清妩,含笑的眼睛宛若湖面的点点水光。
“白荣行现在可不见了,掌印知道在哪吗?”
明沉舟的手指点着他的脖颈,缓缓问道。
谢病春的手不知不觉搭在她的腰上,隔着单薄的夏衫能清晰的感觉到他纤细的手指纤长,分明的骨节。
他在一点一点收紧自己,掐着自己的腰间的皮肉,目光放肆而迫人。
明沉舟被看得不由移开视线,讪讪往后靠去:“算了,也不是很想知道。”
却不料,刚一动静就被谢病春带了回来,直接落在他怀中。
“怎么不问了。”谢病春抚摸着她的腰间,一点点深入,直到触及细腻温热的皮肉还未有停下来的趋势。
明沉舟被手心的温度激的一个激灵,连忙伸手压着他的手,却又被人反锁在背后。
“继续。”
谢病春的脑袋搁在她的脖颈处,声音就像是贴在她的耳朵响起一般。
一阵接着一阵的战栗。
那只手就像一条蛇一般绕着她的腰间。
“问。”
谢病春突然恰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明沉舟一个激灵想要跳起来又被人牢牢桎梏在怀里,宛若冰火两重天,不知不觉中连着眼睛都湿润了。
“不说就不说,怎么欺负人。”她委委屈屈地说着。
“欺、负、人。”谢病春一字一字地重复着,声音含笑。
气氛瞬间俺暧昧起来,船舱内安静地只剩下明沉舟的呼吸,谢病春就像一座玉雕的人,连着呼吸都好似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