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消息就是好小心,我还在宫中,明笙才不会这么蠢。”明沉舟皱了皱鼻子,反过来安稳着。
“嗯,我已经让如清帮我打听一下了。”
明沉舟笑说着:“哦,安家那个格格不入的小兔子啊,我之前只听闻安家个个都是暴脾气,后来百闻不如一见,安相确实是个火药桶。”
钱得安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打断她的话:“到底是长辈,不要无礼。”
明沉舟皱了皱鼻子,随后又问道:“那明自流有没有给你惹麻烦,他要是又出言不逊,你跟我说,我一定打的他满地乱跑。”“凤台性子天真,你不必对他如此苛刻。”钱得安无奈笑着,随后又解释着,“你入宫后他就被明相拘起来读书备考了,只在入夏的那一日,他从家里跑出来,这才见了一次。”
“他很好,想来今年一定能得偿所愿,你不必担心。”
明沉舟脸上的笑意逐渐消息,抬眸愣愣地看着他,嘴角不由瘪了瘪。
钱得安像是明白她想的,微微一笑,神色不羁从容。
“长辈之苦,我辈自承当。”他缓缓伸手,揉了揉明沉舟的脑袋,就像小时候亲昵地揉着小女孩一般,笑说着,“我不怨。”
“回去吧。”
他亲自扶着明沉舟的手臂上了马车。
夏日夜风吹得他衣袂翻动,可他又亭亭站在小巷口,任由横风闯堂而过,亦是纹丝不动,其人如玉,不坠青云。
明沉舟趴在车窗前,最后看着表哥消失在巷口,这才不舍地收回脑袋。
“他是钱家人?”马车内,一直闭眼小憩的谢病春开口问道。
明沉舟不解问道:“表哥一家是姓钱啊。”
谢病春睁眼,定金打量着面前迷茫的人,最后又缓缓说道:“他今年为何不参加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