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坏人,骗的又是自己一贯捧在掌心的人,狼炎对于自己昨天的失败并不以为耻,怎么说呢,业务不熟悉啊!所以第二天的备战他是准备了一夜的说辞的,想狼炎,那再怎么说也是前国家第一领导人的头号保镖啊,不管是心智才力还是能力,那都是佼佼者的,现在处心积虑的对付一个智商基本为零的若修然,可耻啊,胜之不武啊!
进阶版的**计划是这样的:狼炎这次提早起来,在若修然完全没有睡醒的时候先进了房间,就坐在床沿,顺手还挪了若修然的脑袋枕到自己大腿上,然后,开等。
第一次和他的主子祁佐炎接近到这个距离,对狼炎来说是很新鲜的,所以等待的过程就变得新鲜,比如说摸摸祁佐炎的脸,又或者使用发梢挠挠鼻子,那些他打小就听别人说过的乐子现在他一样样边想边补齐,因为肚子的小怪兽在同他讲,作怪吧作怪吧,想把他拉下神龛就得先学会从上往下的低头——看他。
然而让他自下而上的,抬头看你!
失明失忆失去国家和权利,甚至连名字,过往,无一例外的不是攅在他狼炎的手里,所以那些身外之物如果狼炎不打算还给祁佐炎的若修然的话,狼炎想,他应该就是我得了吧?
瞪着若修然安详的睡脸,狼炎越看越是不忿,蓦地踢掉鞋子,一骨碌的钻到被子里,连人抱紧。
若修然唔了一声睁开眼睛,他被吵醒了。
“你可算醒了!”
亲呢的问候声从身后传来,鼻息撩得若修然颈后寒毛一根根的起立。身体被锁的严实,一双铁臂从身后拢过来,把他囚禁在某个男人的怀里,之所以没有错认识女人,是因为脊背靠地胸膛没有那两团软绵绵......而眼前一片漆黑,不管怎么眨眼都没有改变......这是什么情况?
若修然的脑子里粗粗转了半圈就炸营了,扯开嗓子拼命尖叫,“救命啊,来人啊......非礼猥亵啊!”
狼炎心里一阵错愕,除了那一早他在房门外徘徊得过久被当成小偷,若修然这几日早起都相当的安静,怎么这回又成了一枚不定时的炸弹???
计划好的早晨再次被若修然打破,等到狼炎终于把一屋子瞧热闹的人轰走,若修然已经乖乖地坐了床头等听训......
尽管若修然看不到,狼炎还是眯着眼睛一步一步的踱过去,若修然听着规律缓慢的地板敲击声,脖子越缩越短。
一直走到若修然低下头只能看到他的脚尖的位置,狼炎才停下,若修然的小脑袋正用头顶的百会穴看人,“你又把我忘了?”
“又?”想起刚刚那群看热闹的人的baba的那些七七八八,若修然很委屈很不甘的脑袋倏地抬了起来,不是刚刚穿越来吗?失忆的借口他还没有用啊......难道以前的那个人是阿尔茨海默症?
狼炎把那颗低头“忏悔”的脑袋按到自己胸前,“你天天都在忘,一日复一日的,你叫我怎么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