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什么?”
“就是......”
“呀——”
刚还蹲得稳稳地祁连星猛地窜前,一把推倒若修然跨坐上他大腿,若修然身子骤然被放平,两手下意识挥舞着推过来,被祁连星一下一个牢牢掐了攒到一手捏紧。
这回再不知道出什么事,若修然就真的白在狼窝里混过了。
“祁连星,我是你父皇,你有事说事,你这是干什么呢你!”
“这回倒是自称起父皇了,你早上那时候怎么不记得啊!”祁连星皱眉,若修然下死力扭动手腕,完全不顾自己关节的承受能力,让他的禁锢紧不得松不得,干脆在分开交由两手拉着手腕把胳膊伸直,祁连星蜷着腿,就这肘关节踩下去。
终于老实了。
若修然悲哀的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就是解剖台上的蛤蟆,虽然没被摆出标准的蛙腿,可也被盯死盯牢了。
“祁连星,我到底不记得什么了,你有事说事啊!”
“可是......”祁连星满脸的遗憾,“我怕我说不清楚啊。”
快想想,快想想,早上到底干什么了啊,然而,就算若修然现在一脑门的兵荒马乱,一肚子的着急上火,可是早上醒来究竟干什么,他是半点印象也无啊。
若修然急,祁连星现在更急。下面那根东西,从跨坐到父皇身上就开始精神暴涨,涨得他浑身发疼。一早的记忆,不止是刻在他脑子里,似乎连下面那跟东西上也备了一份,而此刻,这个完全调换了始作俑者和被......姑且称之为调戏者的复制姿势。更是火上浇油般的让一切想象与回忆,几何级数的增强。
“其实......父皇也没做什么......”祁连星调整自己的呼吸,让他能坐得更稳一点。若修然现在大气都不敢喘,因为祁连星的手,正停在他的命根子上。然后那停留也只维持了一瞬,下一秒,若修然气还没抽出来,那手就当头落下,“唔——”
“呃......”犹如猫戏老鼠,祁连星的手一触即收,“错了错了,不是这样的!”他抬头冲若修然讪讪一笑,露出八颗白牙,“重来......”
“够了够了......”若修然简直要哭出来了,光这一下,记忆中某根不算遥远的弦已有被重弹的迹象。
“够了?”祁连星一脸不可思议,“可是......我还没开始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