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什么时候这么糊涂了,父皇现在已经被架空,那些女人可都会把账算在你头上,砸到你难道就不是砸到我们三兄弟吗?”
“你都说了,他被架空了,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你----”祁连月被气得直哆嗦,他英明神武的哥哥现在怎么就这么一根筋,放着那么大的破绽不去想,却来挑他的字眼!
“二哥,二哥......”祁连星不敢去碰盛怒中的长兄,只好一径的拉祁连月的袖子,一边可怜兮兮的看着祁连日。
“祁连星,你一边去,你让他说,我怎么了,嗯?祁连月,你倒是说啊!”
“你怎么了,你都忘了自己是谁了,这些日子你们朝夕相处,他对你嘘寒温暖了?他对你百般呵护。让你感受到父子亲情伦常?”祁连月笑得嘲弄,“是不是再过几日,他就该说,儿子每日太辛苦,父皇帮你处理这些散碎的朝政......”
祁连日“嗤”的一声笑出来,他想起了若修然那双黯淡了光彩的眼睛......他说,“你当龙袍谁都能穿的嘛?”
“祁连月,你根本就不了解他!”
“我不了解?我从听大,看大,他的本性我会不知道?他现在是无事献殷勤......”
“非奸即盗?”
祁连月梗着脖子点头。
祁连日闭上眼睛,仰起头,“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少针对他一点?”
“逊位诏书!”
祁连月话音才落,祁连星失声惊叫,“二哥,这要求太过分了!”
“过?”祁连月撇唇冷笑,“大哥也觉得他不会写吧?”
“会!”祁连日睁开眼睛,祁连月和祁连星错愕的神色中笃定的重复,“他会写,所以写完了,你是不是就该安心了?不用再宗堤防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