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日眼里有点困惑,但却没表露出来,由着他们鸡飞狗跳。等到房门关上,祁连日把厚厚的草诏递给若修然,“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
“嗄?哦!”若修然呆呆的应声,乖乖地接过,然后,就这案头看了起来。
懵懵懂懂的翻了三页,若修然一脸困惑的抬起头,“我看它干什么?”
“是你提的议,最后的修葺完善当然需要你的意见!”祁连日理所当然的说。
若修然一下子睁大了眼,夸张的指着那厚厚的,单本就成摞的折子做鬼脸,“你开玩笑呐,我就提了六个字,现在变成六万字恐怕还有富余了,你叫我完善?我完善什么啊?”
“那你也得看!”
“我不识字!”若修然一副你奈我何的无赖摸样。
祁连日放下手里的需要他回复的奏章,揉揉眉心,指着被若修然厌恶的厚折,“这个,是你的杰作,颁旨需要你的御印与手书!”
祁连月从六部大臣出去就一直想要说找不到机会,这会再也忍不住了,“哥,为什么要用他的名义颁旨,这可是从古至今从来没有过的......”
“祁连月,闭嘴!”祁连日厉声。月满脸的不甘,还是委委屈屈地哑了声。
“没有过的什么啊?”若修然不明所以,眼看祁连月一副恨不得要拿眼神将他千刀万剐的倔劲,好奇的追问。
“娄琳为祸,历朝历代......”
“这个你提过了!”
“......所以制服他们一时偶尔可行,彻底收复却是从来没有!若此法可以顺利实施,那么,也许数十年后......娄琳或可融入我朝名下,再无马背民族之名了!”
“呃......”若修然听的摇头晃脑,啧啧,“你想得可真够远的,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就非得看不可啊?”他去看祁连月,那小孩被禁了言,只能用火热的眼神一遍遍个空迟凌过来。
“这个千古留名的创意是你提出来的!”祁连日一字一字郑重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