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啦?父皇?”
“切,小毛孩。”若修然仰起脸来看他,下颔尖顶的尽头露出平时藏在衣领下的半个喉结,随着说话吐息上下滑动。“我像是生气了吗?”他闭上眼睛,显出一脸的疲惫,“就是有点不舒服,唉!”
祁连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得弯眉,“我今天很高兴!”
若修然闭着眼睛哼哼,“那你就高兴你的,不过别说出来和我分享啊,我正烦着呢,你说出来会破坏我忧郁的心情!”
祁连日的笑变得更加炫眼,“好,我不说,那父皇呢,能说吗,我帮你分担啊!”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我明白!”
“你明白个头!”
“父皇----”祁连日低头,用舌尖去撩拨若修然露出的喉结,那东西露出来给他看到,已经忍了很久了。
岸上的两只满脸大俗大雅,对视一眼飞速分开,直扑两面的角门。
“说啦说啦,别弄我,光天化日啊!......喂,祁连日,你又上牙,那疤还没掉呐!”
“嗯,你说,我不......啵----”
若修然差点被他一记重吮弄背过气去,先在肚子里靠了一声,才不甘不愿的开口,“娄琳王啊......唉......诚心诚意有那么多表达方式......为什么要送人来呢?那些姑娘,不过就是长得漂亮一些,还有他的女儿,不过就是身体里的雌性激素分泌与人不同了些......就得......那都是活生生的人呢,当礼物东西送来送去的......这是什么?这是赤裸裸公开的拐卖妇女啊!”
祁连日先还半玩笑半笑地听着,听到后面忽然直起腰退了一大步。
若修然猝不及防,差点又仰面栽过去,总算这次他身体健康,落地之前死命翻转了身子,这才四肢着地落了个狗爬式,“祁连日,你耍我啊!”
祁连日漂亮的小脸上寒霜沁人,“你,今天就是为了这个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