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看到我很惊讶吗?”祁连日阴森森的反问。
“呃——”若修然不明所以,很诚实很乖的点头,立刻把祁连日气的七窍生烟,然而他却完全没意识到,还下意识的四处张望,“连七?!澜……啊,安将军呢?”祁连日莫名的出现,若修然的脑子一时还没转过磨来,看到连七,立刻将他这半天挂在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连七刚张嘴润润唇,祁连日炸雷似地一声大喝,“滚。”
若修然被吼得一呆,抬起头愣眉愣眼的看着他,连七动作极快的左右招手,把暗处值夜的侍卫叫出来赶出正阳宫,顺手一胳膊锁了报国的喉,清场,走人!
“你乱发什么……呃……”从狮子吼中回过神来,若修然揉着耳朵抱怨了半句,就被突然放大在自个眼前的人脸吓得噎了回去,“你离这么近干嘛?”小小小小声的指控。
“我离得近?再近也没有父皇爬上我的床近的距离了吧?怎么,七月还没出?父皇就打算搬回来了?你不怕了?还是找到新的给你壮胆的人选了?”宫宴现场一出来,草草打发了安澜彦,祁连日扑回储秀宫却没找到人的气性这会全撒出来了,要不是连七赶过去找他,他简直要把后宫掀了,记得他胆小,谁能成想他会回来正阳宫蟠龙殿啊!
“啊……什么爬上床,那么难听……那个回来,我那不是……”想自动自觉给你腾XXOO的地方……若修然说了半截,脑子里忽然浮出祁连日与安澜彦翻云覆雨的画面,华丽的……嗯储秀宫的大床,重深的幔帐,翻滚的锦被,壮硕的安澜彦,还有劲瘦有型的祁连日……一颗颗汗水凝成露,顺着紧实的皮肤往下滑,落在身下呼出撩人喘息的……祁连日身上,深与浅的纠缠……他的娇声细喘与声声求饶,他的野蛮冲撞与……
若修然的脑袋里彭的一下炸了锅!
茫茫然的回过神,若修然愣了一下,怎么从门口到殿里了?还,咦?眼睛怎么离天花板这么近?不对啊,这地方只有房梁,哪来的天花板……
“哎哟,疼疼疼……”
若修然眼珠乱转的嘶叫。
“疼什么疼,别乱叫!”祁连日根本就是算准了厚厚的床铺摔不到他,才发狠把人扔上去,若修然叫,只是因为被突如其来的意外惊到了。这些日子,对若修然咋咋呼呼的夸张,他了解的很。
很好,摔蒙了!祁连日跟着压上去,曲起膝盖跪到床上,卡到祁连日两腿间,两手抓着衣领,用力往两旁一分……
“哎哎哎……祁连曰你干嘛?”
“我干嘛,父皇怎么不问问你自己今天都干了什么?”祁连日说得咬牙切齿,手上动作却一点不乱。
“我干嘛了?不是……你别……别拽我衣服,你好好说啊!”若修然差一点就被祁连日的问题拐去回想当天了,所幸他还迟钝的不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