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结拉扣一气呵成,顺畅的过头的动作完全没有优雅可言,本着好人做到底的精神,祁连日一鼓作气飞快的扯下若修然的裤子然后飞快的转身,飞流直下的声音已经迫不及待。祁连日扶着自己快跳出来的心脏小心翼翼的调整呼吸!
他看到了,他当然看到了,虽然只有一眼,可要说是……毛毛虫,祁连日陷入纠结……好像不至于吧?可要说很大很壮观……祁连日发现他还真是找不到什么可比性!毕竟男人那命根子,除了他自己的,这辈子他还就只看过父皇一个人的!
祁连日陷入混乱,但很快就被他那强大的理智给镇压了,醒醒吧,祁连日,难道你打算从现在开始研究男盗女chang了么?那是一场公平的交易!他看过你的,还忘记了,所以你看回来,这很正常!
可……正常个鬼啊!
从屏风后出来俩人都有点红脸,若修然犹不自知,短暂的沉默过后就有点要笑不笑的样子,祁连日先下手扯过一边的铜镜举过来,若修然瞪着镜子里的关公使劲吧唧吧唧嘴,把调侃嚼吧嚼吧又都咽回了肚子。
最初只是一时兴趣,到最后是怎么演变成这样的?不仅搭上早上,还错过了一日三餐?祁连日这辈子没这么荒唐过。君王不早朝可是昏聩的兆头……
揪着一点反省不放,祁连日的心事就越揪越大,草草和若修然解决了晚餐,就开始处理祁连月叫连七送来的奏事折子。
这一看,还真就看出问题来了。
本来祁连月拿不定主意的有三本,只是这连七将东西送过去以后,祁连月左等右等也等不到回音,手头上的东西处理完,他就颠颠的跑来储秀宫看看,没成想吃了一个闭门羹,架不住东西是急件,祁连月想了又想,斟酌来斟酌去,还是挑走了两本回去和星研究去了。
虽然剩下的只是一本,但却是关于安澜彦安大将军回朝的。此次对娄琳的大获全胜,可说是本朝近百年来对外用兵所取得的最大胜利了,一举剪除北疆多少代人呕心沥血的心病,所以兵部吏部礼部议来议去的吵成了一锅粥,就是拿不出一个协调统一的方案来。
睡了一天了,祁连日的精神倒是好的很,他把折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两遍,略一琢磨,叫报国出去传旨,将几个部里的主事统统传到书房去,后天安澜彦的凯旋之师就要进入京城地界了,这个章程,已经容不得拖下去。
其实这事说大部大,说小不小,说大自然是因为这是个值得举国欢庆的事,可要说小,这种事情过去也不是没有过,照葫芦画瓢的办,其实也差不到哪去。而要说问题,其实还是个谁唱主脚的问题,毕竟三部合办,谁来牵这个头?官员做事就是这个样子,办好了脸上有光,办孬了往下面推诿,三部的头头平日里都是平起平坐的谱,谁也不买谁的帐,这回要是给人家打了下手,都觉得低人一头了!
这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祁连日过去只听了三言两语就明白了其中猫腻,当下不轻不重的点了一句封了他们的嘴,这才算是结束了这场无意思的口水仗,开始实质性的流程安排。他们都是专业,祁连日自然不用再开口,听着就成了。
小算盘被点破,几只老狐狸自然不敢在放肆了,虽然不甘不愿,可在祁连日一眼见底的犀利视线下,到底还是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整个欢迎仪式安排妥当,只是说到最后陛下和皇后亲迎的时候,集体熄了火。彼此看来看去的,谁也不敢先开口。
祁连日听的专心,蓦地见三家都哑了,不由得失笑,“怎么?”
若修然昨天在早朝上对于和皇后共辇的强烈排斥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甚至不惜身份的揪了殿下的衣服……礼部的老学究昏花的眼神不由自主的往下溜,溜到祁连日的衣领蓦地发觉这行为是多么的失礼啊,吓得赶紧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