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或许只是野心家,人类的欲望永无止境,再森严的制度也浇灭不了野心家渴求权力财富的欲望,有的或许是出于正义, 泥石流中的一股清流,不与世俗同流合污,还有的可能因为活不下去了, 哪怕注定会死,也要用自己嘶哑的喉咙对权贵们发出愤怒的呐喊声,痛斥这个腐朽的世界。

不论是哪种情况,在这看似一潭死水的局面下,暗流涌动从来都没有缺席。

根本不需要煽动造反, 因为想要造反的人从来都不缺, 只要找出其中能够合作的助其一臂之力,目的就达成了。

这个任务交给药研藤四郎和物吉贞宗正好, 他们前主都是战国时代的人物,且物吉贞宗有幸运加成。

荣之国一枝独秀惹人注目,那就百花齐放。

终其原因, 是权贵们孽力回馈。

药研藤四郎和物吉贞宗低头领命。

“与战争相关的事宜,尽管交给我吧,主公,必定不会让您失望。”第六天魔王织田信长的护身刀药研藤四郎自信满满的宣誓。

“必不辱使命,为您带来胜利。”德川家康的爱刀,传闻只要带着出阵就会带来胜利的幸运之刀物吉贞宗微笑着说。

“现在要过年了,等年后再出发吧。”虞蓉对两刃说道,然后把注意力再次转到眼前的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身上,“虽然已经让药研和退传令了,但我在这里再重复一遍,把在外面执行任务的千手和宇智波全部召回来,这个冬天就先老老实实呆在家里。说起来冬天本来就是你们的修养期,现在回来也是正常,不用在天寒地冻的雪地里跑对大家也是好事。”

“冬天确实能以修养期的名义呆在族里休息,但开春之后就不行了,千手和宇智波总不能一直缩在蓉城里,这样只会把危险引到蓉城里面。”千手柱间深深叹气,他并不想看到别人把危险的手伸入蓉城,千手和宇智波缩在城里不出去,别人就只能进来了啊。

“既然如此,趁着冬日外界信息交流不便把事情办妥便成了,此时正是忍者的修养期,若是发生个什么事情,贵族想要派人紧急下委托,天寒地冻失踪个把人也是正常,风雪无情。”药研藤四郎平静的说。

千手柱间沉吟,“一些较大的忍族为了有个相对稳定的委托量,会和一些贵族富豪们交好,委托人担心找到的忍者不靠谱,也会有些个相对比较固定的委托范围,冬日修养期忍者大部分会返回族地,但有些地方也会留些眼线。”

“那就快刀斩乱麻,然后反过来雇佣那些忍者便是,长期客户的话,只要付钱爽快谁都可以吧。”药研藤四郎面不改色,“已经被砍下脑袋的死人可不会付钱,为了一个死人干白工,也不符合忍者的规则。”

“如果贵族身边有雇佣来长期保护自己的忍者,论在狭小空间里进行室内夜战,正是我擅长的,且进攻的一方,永远比守护的一方少几分顾忌。”

千手柱间没有反对,深深看一眼药研藤四郎。

以前他对药研藤四郎好奇,多是出于对从未见过的付丧神好奇,今天这一出,才叫他终于认识到刀剑付丧神的能力,能帮主君处理公务,还能为主君分忧解难,出谋划策,与主君签订了契约,论起忠心度比忍者更让人放心。

“我们来说说另外一件事吧。”虞蓉出声,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过来。

千手柱间目露疑惑之色,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

宇智波斑目光淡然,但看神色显然也在认真听。

“唔……老实说,我现在很好奇,你们当初为什么会那么干脆利落的认我做主君。”

“之前是对你们不太了解,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我不觉得你们会是那种因为旁人几句话就被煽动的头脑发热的人,而且还是做这种坏了忍者规矩,搞不好后患无穷的事情,就算你们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有自信,但那个时候对我难道也有这个程度的信任?”

“柱间为了荣之国的和平发展,不惜扛起外界对两族的所有恶意,坚信我不会让你们的牺牲白费,被人信任的确是件开心的事情,但这个程度的信任,总要有个缘由。”

“我觉得只是职务不同,各司其职而已,但在你们看来,想法应该不是这样的吧? ”

虞蓉自己心里没什么等级观念,就是合伙开了一家名叫荣之国的公司而已,自己被推举为执行董事,千手和宇智波是出资的股东,但在这个时代的土着看来,肯定不是这么一回事啊,千手柱间为什么这么信任她,虞蓉自己也很困惑的。

当然了,不是说虞蓉觉得自己不值得信任,总要有个缘由吧,虎躯一震,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求着当她小弟并对她深信不疑这种发展,她不吃这种设定。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都是有自己信念的人,那种设定也根本没法按在他们身上。虽然看着年纪轻轻的,但身上眼神气场总有种老成的感觉,年轻的皮囊下有一个沧桑的内心,对,就是这种感觉,那就更加不可能因为一时头脑发热,因为年轻人的意气风发轻率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