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吗?虽说也是□□,但要哭出这么多泪水还是很有难度的,眼睛会瞎的吧?”
“不是不是!”虞蓉摇头。
这下藤丸立香的眼神顿时变得十分惊悚,头发似乎都要炸起,她瞅瞅手里的短刀,像是怕刀子突然长出一双耳朵似的,还左右看了看,确定只有两个人在,没有冒出其他人。小心翼翼的凑到虞蓉耳边,羞涩里透着尴尬,尴尬里夹着惊悚,惊悚里混着不可置信,不可置信里带着震撼,复杂至极的心情通过声音语气传递给了虞蓉。
“…………那、那个,我觉得就算药研藤四郎现在可能什么都不知道,那啥他一身是不是也太……咳咳,我知道这样很便利,只要喝一肚子水就可以了,不用割伤放血,不过果然还是……嗯……”
“……………………”
藤丸立香坐回位置,眼神根本不敢和虞蓉对上,四处飘乎,两手紧紧抓着短刀,很是局促,如坐针毡。
空气里似乎飘着莫名尴尬的气氛。
“…………想什么呢,你咋不干脆说我们两个轮流吐他口水算了,一切都是为了救他,反正是刀子精,就当洗个澡。”
藤丸立香一只手抬起捂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虚弱的说:“还是放血吧,虽说都是□□,但血液里的浓度高,而且说出去不丢人,要是药研藤四郎问起,我们也好讲,其他的根本张不了这个口,感觉要成为一辈子的黑历史。我只是在脑子里设想了一下,就感觉要窒息了……根本没法想象实际操作该有多么的,多么的……”
“放血是不可能的放血的。”虞蓉斩钉截铁的说,一把从对方手里抢过短刀,上看下看,还在袖子上擦了擦,刀尖往嘴里一放,就叼住了,“你看这样不就行了。”
说话声音有点含糊,牙齿小幅度张合,随着说话短刀上下晃动,就跟咬着支特大号的香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