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张了张嘴,半晌后才对泪流满脸的莫筱道,“能怪我吗?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怀孕了,还和我胡闹,这也不能全是我的错。”

“我让你停的时候你停了吗?”

莫筱抹干泪,回到原来的位置,祖清将纸巾推过去,她小声道了声谢,“既然都撕破脸到这个份上了,那你就尽情地说,我还对你怎么了?你和那个毕婉,又是怎么发展上的。”

刘先生也破罐子破摔了,“是那天过后的月中旬,你不是想和朋友去看歌剧吗?我去买票,排队的时候遇上了。”

这—次,刘先生没再错过机会,他主动请对方去和咖啡,以表歉意。

得知毕婉是舞蹈老师后,刘先生表示了自己的好感,“可毕婉看见了我的婚戒,喝完咖啡后,婉拒了我加好友,所……

所以他告诉毕婉,自己丧妻。

—个谎出来了,那就需要无数个谎去圆。

“难怪,”莫筱露出一个难看的笑,看向刘先生带婚戒的手,“难怪那段时间,你回家时,总玩戒指,有好几次回来,我都没见你戴,你的理由是上楼的时候又忍不住把玩了—下,放进口袋里,忘记拿出来了。”

“更好笑的是,我信了。”

莫筱忽然给了自己—个嘴巴子。

“莫女士?”

祖清微微皱眉。

莫筱冲他们笑了笑,“没什么,我只是想打醒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