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鹌鹑似的樊大婶,欢欢妈心中升起一阵报复后的快感,他们离开了。

樊大婶却哭得不行,当她打开房门,看见晕倒在地上的丈夫时,更是着急,可家里实在是没钱了。

她昨晚上就找过,家里藏钱的地方一分钱都没了,被翻没了。

没人借钱给他们,所以接下来的每一天,欢欢妈都会来要钱,没得到钱,不是打就是骂。

樊大叔伤好后,被逼得跟着欢欢大伯出去打工,工钱发给他还没捂热乎,就被欢欢大伯拿走了。

樊大婶这边一分钱也没见到,可欢欢妈却说那五万块一分都没给!

她成了哑巴,辩解不了,村里人都说樊大叔跑了,她又拖着不给钱,实在是活该。

樊姑娘回来了一次,她的日子也不好过,因为娘家这边的事儿,她已经和阿威离婚了。

樊大婶用自己干瘦的手使劲儿锤着自己的心口,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娘家人恨着她,女儿又被她连累了,丈夫累死累活地还钱,却被说一分钱都没有还!

关键欢欢的死和她没有半点关系啊!

实在是太冤了,太冤了!

樊大婶在欢欢妈妈上门咒骂的时候,忽然一口黑血吐了出来。

“我可什么都没做啊!”

欢欢妈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别想碰瓷!”

“我……”

发现自己能说话的樊大婶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喉咙,一只手指着欢欢妈,恨声道,“……的死和我……关系!”

“我呸!”